2024年06月14日下午, 由FINMETA官方主办的香港Web3菁英会在中港金融菁英交流中心召开,会议以“全球RWA投资机遇展望”为主题,邀请业内大咖深入探讨了Web3领域的机遇,以及新经济的发展前景。
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执行会长倪健中应邀在线上做了演讲,倪会长长期致力于推动移动通信和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对于数字经济有着独到的见解以及丰富的实践经验,倪会长深知Web3与移动通信的深度融合,对于推动数字经济的发展具有深远的意义。
以下为倪健中会长讲话全文:
Web3与移动通信的深度融合:推动数字经济新纪元
在香港Web3菁英会的讲话
倪健中
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执行会长
全球元宇宙大会主席
中国移联元宇宙产业工作委员会共同主席
2024年6月14日 · 北京
各位朋友:
大家好!
很荣幸今天能够受邀出席香港Web3菁英会,本来两点钟要讲的,但因为刚才我正在北京考察一家金融科技企业,所以没来得及讲。我刚才在考察那家企业时讲了一句话,金融科技的一个重大的历史机遇已经来了。我说你们要成为金融科技的华为公司,因为今天的世界上我们发现金融科技正向传统的金融发起猛烈的攻击,具有颠覆性的攻击。我们如何站队?如何为金融科技新势力站台助阵?
“全球RWA投资机遇展望”,今天这个活动的主题非常好,我就讲一讲Web3和移动通信的的深度融合。早些年有个段子说一部手机搞死了很多行业,第一个搞死了电视,第二个搞死了收音机,第三个搞死了照相机,第四个搞死了ATM柜员机,一个个行业在移动通信高科技的发展面前都被颠覆了。
今天我们讲Web3的时候,其实这是一个有很深意义的课题,三四年前,我们和嘉德中国一起搞了一个座谈会,当时我在座谈会上讲了一句话,我说今天中国的财富转移到第二代身上了,第一代人和第二代人之间的价值观是完全不一样的。第一代人对老古董及古董的收藏很感兴趣,但是年轻人不是了,年轻人喜欢玩的是高科技NFT这一类的东西。如果在新的财富机会出现的时候,我们的认知还停留在传统的认知上,我们将失去全球财富升级的机会,将会被抛弃掉。
事实也证明,这几年的实践,我们在这个领域里不够大胆,推动的力度不够大,包括现在讲的人工智能也是这个问题,现在我们的产业面临着双重压力,第一个是外部的压力,西方对我们进行围剿,对我们科技封锁,现在外网都不让我们上,人家害怕我们人工智能发展的太快,所以对我们限制。第二个我们内部出于文化原因或者意识形态的一些原因,很多人工智能产品会受到挺大的制约。我现在每天都在用人工智能来写诗、绘图,有时候涉及到稍敏感的内容会受制约,这样的话对我们的产业其实是有害的。
今天我在这里讲的时候,其实我要回到我们国家的战略大格局,十五年前,韩国政府邀请我出席汉城G20峰会,我当时做了演讲《再造汉文化圈:网络时代汉文化的全球机遇与历史研究》。我为什么这么讲?因为到了汉城我就想到了汉文化,到了日本我也会想到汉文化,到了香港更不用说,到了新加坡、越南也是如此,汉文化是我们的全球通史。
无论是高科技领域也好,金融领域也罢,在这些领域里,我们面临着两大文化主体之间的博弈。大家回头看一看,在硅谷搞人工智能,搞金融科技的这些人,除了犹太人就是我们华人,这是汉犹两大文化体系在中美大格局,在东方和西方的整个大格局里相生相克,这时候我们要有一个战略的选择和定位,我们怎么来看待这些东西,我们怎么来对待出现的一些新事物、新科技,要从大的背景下来看。
前段时间我连着应邀去了几次香港,也在香港的Web3峰会上做了演讲,今天我在线上想再强调一下,我们怎么来看香港问题?香港今天出现了危机,出现了困难,但是也有重大的历史转机,为什么这么讲?香港当年的发展跟我们抗美援朝有很大的关系,很多东西都通过香港进来了,西方的一些企业也通过香港跟我们大陆进行接触,大陆的企业也通过香港走出去。今天又出现了历史惊人的相似之处,香港其实以它原有的历史底蕴,原有的文化,是中西方融合最好的一个渠道。前段时间尽管新加坡一下子火了一阵,但是我觉得真正要依靠大陆背景跟西方接触的还是香港,但是我觉得现在香港面临的任务是要把全球华人科学家和金融家团结在一起。
我们在一种新的业态面前,要把握全球的机遇,这个机遇是什么?就是数字金融、数字科技、数字经济,这些方面如果我们能够把握好,历史的天平就会向我们倾斜。
二三十年前,我曾经主编了一套《国是论衡》大型文史政论丛书,这套丛书就从我们的历史文化底蕴,从我们的人文精神来看,我们在世界经济文化发展的大格局,因为讲科技、讲金融、讲经济都不能离开人文,科技的本质就是人,一是什么人在干,二是为什么人所使用,为什么人所服务。
移动通信产业到今天为止发展了三十多年,从开始的一无所有,到运营业和制造业,以及应用场景的使用,我们都在全球领先了,主要是它适合了我们中华文化,适合了我们汉文化的土壤,所以它发展的会很快。同样,我们今天讲的新生的金融产品、金融业态,其实也是更适合我们的。
在这种情况下,要打破美元霸权,在原有的体系里寻找突破是不可能的,必须另辟蹊径,另辟新的战场。这时候香港应当成为我们新发展的堡垒和高地,所以国家应当大力支持香港,现行政策在大陆不能做的,在香港要大力的做。接下去华人金融科技家,应当到香港去,香港对我们华人来讲是最安全的,应当成为全球的新金融科技的中心。香港毕竟还是我们一国两制的地方,和新加坡及别的地方不一样,对华人文化、甚至华人的生命都是有保障的地方。
我认为中央要像当年改革开放一样,给香港更大的力度,更大的支持,别的地方不能搞的东西,香港就绝对能搞,而且要在高科技、金融科技新产品领域里战胜美元霸权。要把几个领域打通,比如NFT、隐私计算、人工智能、区块链等等都融合起来。
前段时间元界新闻给我做了一次专访,专门让我谈了对整个移动通信、数字经济、人工智能的一些看法。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去读读那篇文章,可以了解一下我的基本思路,一些政策性的建议。
我觉得这是中国的一次重大机会,中国不怕,我们要打持久战。国外不断地生出一些新的东西,比如文生视频、ChatGPT等等,因为人家是用资本的手段来进行推动的,我们不一样,我们还是用产业的方式来落地、来推进。虽然我们会慢半拍,但是我们会更持久地进行下去,我们进行的是人民战争,持久战,这适合中国文化的特点。所以在一些新的高科技炸裂出现的时候,我们不要慌,我们完全可以从容的应对。
三年前,我们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开创了全球元宇宙大会,分别和上海市政府、深圳市政府、北京市政府合作召开了大会,最近6月18日又要在北京金茂万丽酒店召开大会,届时会邀请业界大咖一起来探讨,这个大会将成为连接全球AI元宇宙创新者的合作平台。
现在大家有一种担忧,人工智能搞起来了以后,元宇宙是否过时了,我认为正好反过来,几年前我就讲人工智能是孙悟空,元宇宙是如来佛,各种新技术怎么折腾,都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都跳不出元宇宙的手掌。如今中国人谈元宇宙,和美国人谈元宇宙,其实已经发生了一个很深刻的文化认知上的变化。
我认为应当从三个学科角度来认识元宇宙,第一是从科学的角度认识,元宇宙是数字时代的一种基础设施建设;第二是从哲学的角度,它是对我们未来社会的一个重新架构;第三是从玄学的角度认识,它是我们对未知世界的探索。
运营商也好,设备制造商也好,都要为这个新的时代提供更多更新的设备,提供各种支撑。比如我经常使用的智谱清言,随便写一首诗让它画一幅画,其实它后面的算力调动是挺大的,所以某个新型产品出现的时候,它其实是一个时代的改变。
最近大家都在谈论我们中国人发明的新词汇“新质生产力”,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提法。今年年初在中关村举办的新能源算力智能经济发展高端闭门会上,我也专门谈到新质生产力是由电力、算力和智力这三力形成的新的生产力,这个生产力我们如果把它协同好了,那就很不一样了。
我觉得在全球的大格局下,在金融科技大竞争面前,真正有实力进行较量的就是中国和美国。从文化背景来讲,其实是东方文明和西方文明的较量。从具体的主体来讲,实际上是我们华人跟犹太人这两种人群的竞争。
几年前我曾经提出一个观点,中美之间如果我们从政权来进行竞争的话,人家今天换了个特朗普,明天换了个拜登,我们花很多钱和精力去跟人家搞,还不如我们就和他的民主来搞,和他的文化来搞,因为文化是千年不变的,我们对西方文明和犹太文明有很从容的文化包容性和消融性。大家回想一下,近千年前,在北宋有大量的犹太人到北宋首都开封进行各种经营活动。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都没有消融、包容的态度,但是我们都把它消融包容掉了。后来的宁波、泉州这些国际港口贸易,也都可以很好地进行消融和包容。
金融这块儿犹太人有它的特点,但是中国人有自己的智慧,我们从人文的特点上来进行包容消融,我们只要跟上节奏,会有很好的发展。犹太民族它是一个寄生民族,他是寄生在一个庞大的实体下面,他现在是寄生在美国的实体下面来做,我们还可以用更多的政治智慧、文化力量来消融和包容这块东西。
我认为金融科技在香港落地,我们把中西方文明进行融合的话,香港一定会再次崛起,引领世界,甚至成为世界金融科技之都,我是相信这一点的,大家也应当有信心为这件事来奋斗。今天我们讲Web3,明天还会有新的概念不断出现,但无论如何,我们在这种理念认同下来推动这些事,我们就会很从容。
我先从文化方面讲一讲,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提,谢谢!
对于互动平台的提问,中国在金融科技的竞争当中主要的优势是什么?又如何能够进一步的去巩固和扩大这些优势?倪健中会长作答如下:
我讲一个大概十年前的事情,当时中国人民大学成立重阳金融研究院,被邀请的第一批高级研究员的18个人,别人都是金融专家,只有我一个人代表移动通信领域。当时我就讲了一个观点,我说如果我们金融研究院还是按照原来传统金融的那套东西去研究,那我觉得我们这个研究院不会出什么重大成果,也不会对国家有重大贡献。如果我们研究新经济,高科技出现的数字经济,这块领域里边如果我们独树一帜来推动的话,我们肯定能成功。列宁当年曾经讲过社会主义革命,无产阶级革命是在资本主义最薄弱的环节,帝国主义最薄弱的环节取得成功的,中国革命也是在这么一个环境下面成功的。
从金融体系的完备性来讲,西方的金融体系,包括它的利益格局是很完善的。在中国,今天一部手机能够把造币厂消灭掉,能够把柜员机消灭掉,在西方现在还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我们走到哪里都离不开手机,离不开支付宝,离不开微信,我们实现了跨越式的东西。中国的土壤特别适合一些新事物的出现,因为中国的文化精神,它是日日新苟日新。
二十多年前我曾经写过一本书《首都中国》,讲了我们中国历史上有283个城市曾经做过首都,这些首有的是诸侯国,有的是改朝换代的,中国的迁都史是由西向东由北向南,大十字运动,前一千年由西向东,后一千年由北向南,核心的就一条,它会不断的把原有的东西推翻,然后创造新的东西。我们历史文化不断的在出现这种情况,破旧立新,这种文化精神,我们大家在这些领域里能够把文化精神理解了,就会知道我们中国的移动通讯,一部手机为什么会发展的这么空前,现在连我们的灵魂都被这部手机给控制了,如果丢了一部手机,就像丢了魂一样,一分钟都离不开手机。但是在国外,在人家别的文化体系里面就不是这样的,所以这个是特别适合我们的人文特点,特别适合我们的消费习惯,特别适合我们的生活方式。
新的金融高科技,我觉得只要我们政策上把握好尺度,抓住历史机遇,把团队建设好。有些东西在现有情况下,可能大陆还不一定可以用,但是我们可以立足香港,面向全世界推动。大陆不能做的,香港可以做,香港还可以更开放更活跃。
前段时间我两次去了香港,晚上去维多利亚港,都没什么人,到兰桂坊走走,也没什么人,心里确实有点难受,但是我想其实我们的政策只要使用得当,大量的华人,大量的西方资本,都会回归的,因为资本都是看你的前景好不好,所以我觉得香港的政策应当更开放些,比97年以前还要更开放。我觉得这是我们在东西方文明的交融中,我们会掌握主动权。我们一定要有文化自信,根本不用怕,现在就是怕人家不来,我们就请人家来,我们制造各种的机会,才能发展好整个产业。
现在就要给中国的这些科技企业松松绑,要给他们创造条件,要有试错的机会。另外我经常讲一句话,我们今天的管理者和创新的主体之间有一个问题,叫爷爷给孙子做玩具,爷爷不能老是拿着自己传统的那些东西来看待新生事物,这些新生事物我觉得没关系,我们就在香港用,在香港发展,在香港可以步骤更快,所以我觉得我们前段时间在香港丢失的东西,很快就能回来了,我们充满信心。
我们现在的一些政策太机械化,太拘泥一些小的细节,没有从大的格局看,我们如果从东西方整个竞争的角度看,从我们破除美元霸权的角度看,我觉得我们的金融政策应该力度更加大,更加开放,对一些金融科技新兴科技出现的新产品,应当大胆的试错,因为只有年轻人才是我们未来的希望。我们今天如果不大力支持年轻人,“年轻人”一是指思想年轻新潮,二是年龄上,90后甚至00后的这批人。因为再过5年再过10年,他们马上会成为社会的主力了,我们现在如果不给他们提供机会,在全球竞争的格局里给他们支撑的话,未来我们在全球的竞争格局当中就会败下阵来。我今年66岁了,我经常在想,作为一个父辈,我们对孩子的关怀应当用什么样的态度?绝对不能说我怎么认知,我要求你怎么做,这是不对的。一定是孩子们你们的未来在整个社会整个世界竞争当中,你们怎么能站住脚,你们就应当怎么干,我们就应当全力支持你。
所谓的政策,所谓的管制,都从自己部门的角度来看,没有从整个大的格局,民族国家大的前途来看,三十年、五十年,甚至一百年的整个竞争格局。如果我们从宏观的大的角度来看,很多细节的东西,你就不必再去拘泥它了。我特别赞成小平同志当年的说法,不去讨论姓资姓社的事情,讨论生产力的发展,现在提了新质生产力,怎么能够把新质生产力发展好,我们就怎么干,我觉得这个是我们要强调的东西。新质生产力是我们新时代发展的新的动力。
太拘泥小细节会忽视了年轻人的发展,年轻势力在全球格局当中的竞争,我们现在要打造的是国家队,我们的国家队要能够把别的国家队打下去,而不是把精力用在内耗上,这不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事情。只有在大国竞争中立住脚了,才能考虑后续的一些治理问题。
我是这么想的,产业的发展是很重要的,高科技怎么发展是很重要的,年轻人的未来是很重要的。
我希望香港在数字人民币、数字经济、数字金融方面能够起到领头羊的作用。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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